我来到了陈老板的恐怖屋(6)

——ooc雷点私设注意 

——陈封拉郎 

 

 

 

  话分两头,洛音那边战战兢兢,觉哥这边却是好一个悠闲自在。 

  封不觉,阅片无数的男人,在失去恐惧那段日子里不知道看了多少恐怖片当做消遣,就算没有失去恐惧,别说正常的鬼屋,陈歌的这种鬼屋觉哥也能当儿童乐园逛。 

  所以说,要封不觉来陈歌的鬼屋,根本就是欺负人来的。 

  封不觉慢悠悠地把地图逛了一圈,还没有仔细搜查,但是大致列出了可能藏有人脸面具的地方,打算一一去检查。 

  觉哥素来不是会小视别人的人,即使知道这个地方的数据强度无法致死,但是习惯了小心,况且他还想多玩儿一阵…… 

  “这鬼屋确实犀利啊……”封不觉念叨着,“场景真实得根本就像是闹鬼现场啊,该说不愧是天选之子吗……” 

  此刻觉哥一人在恐怖的场景里中二地说出了这样的话,搭着他那副表情居然还没啥太大的违和感…… 

  话音未落,封不觉便敏锐地感到有些不对。 

  阴风阵起,寒意飒飒,觉哥足旋半步,做足了防备姿态。 

  那股寒意来自于前方走廊的尽头,封不觉可以看到一道强大的数据在靠近。 

  走廊尽头,红衣飘荡,鬼气凛然,怖意袭来。 

  封不觉正想吼出他那犹如贯口般的招式名,探头却发现一个红衣少年在跟他大眼瞪小眼。 

  “那个……我不小心逛到这儿的,迷路了……”红衣少年,也就是易北讪笑一声,“没吓到你吧?” 

  红衣少年面上十分愧疚,眼神清澈,看起来就是个委委屈屈的傻子。 

  “……”封不觉一副白等了的样子,还怪遗憾的。 

  他清了清嗓子:“你是鬼?” 

  易北点头。 

  “红衣厉鬼?” 

  点头。 

  “几岁?是男是女,什么身份,死因为何?” 

  “我是高中生……喂你别看我扎了个辫子就以为我是女生啊!拜托你治治眼睛!”易北的关注点明显离经叛道。 

  “切……你又不是搞艺术的,高中生扎辫子不是女生就是女装大佬……”封不觉虚起了眼。 

  易北吼了他一句:“不许男生耍酷扎头发啊!” 

  “不许矮子扎头发。”封不觉冷笑一声,再次哪壶不开提哪壶。 

  “你找死,你有病吧?”易北说不出话来,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看似玩梗的话。 

  封不觉再笑:“哈!你猜对了,本大爷就是有病!” 

  他的语气听起来非但不以为耻,反倒以此为荣。 

  面对这么个怪咖,易北着实默了。 

  要是老天爷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绝对听陈老板的,死也不乱跑。 

  他现在想回到过去给那个说“有没有吓到你”的自己一巴掌。 

  憨憨,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憨憨。易北木着脸在心中后悔。 

  觉哥盯着这只红衣,打算好好盘问一波。 

 

 

 

  无意间把监控画面转到某个地方,陈歌的眼中猛然掠出一道紫色的身影。 

  “嗯?是那个特殊游客?”陈歌好奇地仔细看了一眼,差点没压住抡起碎颅锤下去打人的想法。 

  封不觉追着易北在乱跑。 

  红衣在前面惊心动魄地跑,紫衫在后面穷追不舍,活像陈歌追着鬼捶的样子。 

  “行了!算我输了!哥你别追了!”易北跑到了尽头,转过身面对觉哥,眼中充满了恐惧。 

  “哈!”觉哥笑了一声,“见识到本大爷的厉害了吧!” 

  易北满脸蛋疼地吐槽道:“哪有人跟你一样啊……还追着我……红衣不要面子的啊!” 

  “非也,据我所知……你家老板就八成是这么个莽人。”觉哥摇了摇食指,道,“少废话!要么回答本大爷的问题,要么让你在这儿暴毙!你选哪个?” 

  他说这话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扑克牌,摆在面前,语气凶狠。 

  “喂!我哪有不回答你啦!是你先追过来的好吧!”易北欲哭无泪。 

  “要不是你跑我追什么呢?” 

  “你追我才跑的啊!” 

  “你不跑我就不追呗~” 

  “谁信你啊!” 

  陈歌也沉默了,他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把这特殊游客先带出来再说。 

  看见自己刚捡回来的红衣被人撵成这样,陈歌多少有些于心不忍,同时也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。 

  他欺负你就捶他啊!一味的跑路是没有出路的! 

  陈歌从来都是拎着锤子莽上去的,否则那些鬼也不会对他闻风丧胆。 

  监控里又是一阵喧闹,陈歌扶着额头亲自下了场景,让白秋林代为监管监控。 

  这个特殊游客的问题非常大,若不及时处理,一定会有大麻烦的。 

  换上碎颅医生的那套行头,陈歌戴上了蓝牙耳机与白秋林那边联通,根据白秋林的描述的方位找到了觉哥以及易北。 

  “ho?”封不觉玩味地笑了笑,“陈老板亲自下场?” 

  陈歌温和地笑着,脱下了面具,道:“好玩儿吗?” 

  “好玩儿啊,逗小孩儿特别好玩儿。”封不觉动作自然地拍了拍易北的头,易北瑟瑟发抖。 

  “老板救我呜呜呜……”易北哭丧着脸。 

  陈歌满头黑线,有些无语,忍不住说道:“你到底是来干嘛的,这孩子不过是迷路而已,你也没必要这样吧?” 

  “鄙人只是向他介绍了一些相对新奇的知识……”封不觉笑道,“谁知道这san值这么不抗打。” 

  陈歌好歹是知道san值的意思的,看着易北的眼神全都是可怜。 

  “比如克苏鲁啊,某些奇异的动物啊……”封不觉还掰着指头数了起来。 

  陈歌:“…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你绝对是强者啊……” 

  “谢谢夸奖。”觉哥从善如流地答道。 

  易北仰着头,回忆起了san值疯狂下降的噩梦。 

(未完待续。)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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